《苹果香》狼戈:对早逝的母亲很愧疚,离婚曾差点夺去他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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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声声说
编辑|声声说
一首《苹果香》,让那个顶着黄色卷发总是戴着墨镜的狼戈走进了大家视线。
他从没经历过专业音乐学习,却制作出了众多脍炙人口的音乐,《青色草原》甚至成了州歌。
他用十几个小时录完一张专辑,让制作人惊呼“没天分的根本不可能做到”。
“国师”张艺谋称赞他的歌声厚重,仿若刚从草原捧起的泥土。
田启文称他的歌是他听过最动听的音乐,让人心驰神往。
这个哈萨克族小伙是天生的歌手,是西域走出的“沧桑之狼”。
然而音乐上的天赋令人望尘莫及,却远不及家庭里无尽的悲伤。
与妻子离婚后,他染上恶习,跌入人生低谷。
他对母亲“放肆”,直到母亲去世才追悔莫及。
后来他自身的身体状况也愈发告急,出院后自此便戴上了墨镜。
狼戈经历了怎样坎坷不堪的人生,现在的他还好吗?
乡愁
“如今往事远了模糊了,我却忘不了苹果香。”
12月31日晚,狼戈一如从前模样,戴着酷酷的墨镜,声音苍凉。
他安静地站在央视跨年舞台上,唱起了今年在短视频平台上大热的《苹果香》。
不少网友感慨这首歌还是原唱有味道,有种“明媚的乡愁”。
相信有一定阅历的人都听出了歌曲中浓浓的乡愁,而不是翻唱版本中怒音所带来的不知所名。
狼戈的音乐,深植于故乡新疆的土壤,每一句歌词都来自他的亲身感受。
他的父亲是伊宁县人,他亦在此地长大成人。
六星街是那里的知名街道,湖蓝色院墙也是当地的特色,这些都被他写进了歌曲里。
在美丽的伊犁河边,有大片的芦苇荡,于是就有了那句“芦苇随风摆”。
而那里还有大片的苹果树,那也是狼戈童年记忆的关键点。
儿时的他在苹果园中玩耍长大,欢快的记忆似乎都隐藏在苹果园中。
妈妈的柜子里满盈着苹果的香气,那芬芳弥漫整个房间,时光仿若变得幸福而悠长。
当狼戈逐渐长大、老去,往昔种种早已变得模糊不清。
然而唯有那一缕苹果香,散发着永不磨灭的芬芳。
包揽了作词作曲演唱的狼戈,心思细腻,似乎天生有艺术家的敏感与直觉。
他结合了哈萨克族与维吾尔族父母的优点,不仅有一副好嗓子,对音乐还格外敏感。
在广袤无垠的草原之上,悠扬的歌声袅袅回荡,那歌声中满蕴着少年的心事。
17岁那年,他背上行囊离开绿色的草原,去到了冰天雪地的哈尔滨学习绘画。
当独自走在寒冷的夜路上时,狼戈不自觉地想起了家乡那一望无际的大草原。
“他乡纵有长明之灯,可又怎可与草原的满地花香相较?”
这句有感而发的语句,后来也成了歌曲《青色草原》的歌词。
在求学的路上,狼戈结识了玩乐队的朋友,也就此踏上了创作之路。
这时他的人生规划很清晰,音乐是生活,绘画是工作。
毕业后他在温泉县当美术老师,每天激情澎湃地给孩子们上课。
1994年,博尔塔拉蒙古州的一次活动,彻底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
在州40周年的征歌活动里,他17岁创作的《青色草原》脱颖而出,一举拔得头筹,将三项大奖尽数包揽。
此歌被定为州歌后,狼戈的名字在新疆大振,成为远近闻名的歌手。
五年之后,张艺谋前往新疆为电影进行宣传推广,其间他对狼戈的那首歌曲赞不绝口。
“这歌极具特色,歌手的声音宛如草原上的泥土一般,质朴且厚重。”
狼戈没有专业学习过,仅凭天赋就称霸一方,歌途一帆风顺。
可他来不及高兴,就被支离破碎的家庭拖入深渊。
悔恨
在平平无奇,有音乐有绘画的平静日子里,狼戈组成了家庭。
然而能与艺术家灵魂共鸣的人,却不是他的妻子。
妻子为生活奔波忙碌,既要悉心照料孩子,又得操心柴米油盐之事,整日被琐事烦扰。
而狼戈却是一个文艺少年,心中是“诗和远方”,满是诗意。
一个在上漂浮,一个慢慢下沉,两个人的性格不合也注定不会有好结局。
狼戈与妻子的争吵越来越多,出去喝酒回来后更是免不得一阵批斗。
名气大的他经常出去演唱,对家庭的关心也变少了。
他们的隔阂逐渐加深,最终妻子带着儿子离他而去。
这或许是狼戈人生第一次遭遇挫折,本就敏感多思的他大受打击。
狼戈儿子
他沉溺于酗酒,唯有不清醒的时候,似乎才能让自己好受些。
最严重的时候,他甚至把自己喝到酒精中毒,命都差点没了。
母亲想劝儿子振作起来,可一个“醉”了的人又怎么听得进去呢?
狼戈不仅不听话,有时脾气上来了更是变得暴躁。
他的母亲不知道遭受了他多少冷嘲热讽与恶语相向。
直到母亲在2004年突发心脏病去世,狼戈才从浑浑噩噩中惊醒。
“我究竟做了什么,我伤害了我最爱的人。”
狼戈心如刀绞,可惜后悔莫及,想道歉或者弥补都没机会了。
后来他自己更是被查出心脏衰竭、甲状腺瘤等疾病,家庭陷入一片沉寂。
可神奇的是经历过一番大起大落后,狼戈竟然“重生”了。
他走出医院后对人生有了新的感悟,燃起了对人生的渴望。
他花心思戒了酒,然后重振旗鼓到新疆各地寻找音乐灵感。
2015年他照旧采风,期间在果子沟大桥龙泉山庄歇息。
次日清晨,他听到了孩童银铃般响亮又兴奋的声音。
“出杠(彩虹)了,出杠了。”
狼戈举目向远处眺望,只见果子沟大桥与彩虹相互映衬,熠熠生辉,同时袅袅炊烟缓缓升起。
彩虹之下的草原上,美丽的牧羊姑娘在辛勤劳作。
这画面轻柔地拂过狼戈的心间,让他感到治愈。于是,他返回之后便创作出了《彩虹之恋》。
香港演员田启文闻之深为感动,直言这是他所听过的最为悦耳的歌曲,还萌生出前往果子沟探寻究竟的念头。
这就是狼戈音乐的魅力,取材真实,打动人心。
然而就在一切向好之时,狼戈的命运交响曲再次响起。
风雨过后是晴天
2016年,狼戈在电影《顾里木图路上小酒馆》的宣传会上突发脑梗。
值得一提的是, 他创作的同名歌曲《顾里木图路上小酒馆》似乎是给母亲的一封道歉信。
他想告诉听这首歌的人不要沉迷酒精,要珍惜身边平静的美好。
在如此重要的人生歌曲电影宣传上发生这种事,身边人都慌了神。
最后命是救回来了,但他的视力却受到了影响。
“我额头,脸上经常有伤,那都是因为我的眼睛不太看得清路。”
狼戈不能见强光,因此一副墨镜也成了他的标配,几乎不离身。
命运的多次捶打,未能使他郁郁寡欢,反倒让其愈发坚强。
化用狼戈《今天是个好日子》中的歌词来说,只要还能够拉起手风琴、弹起吉他,那便堪称是美好的日子。
2024年他三年前创作的歌曲《苹果香》突然火起来,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了这匹“会唱歌的狼”。
对于别人的翻唱狼戈并不反感,“更多的人了解到了我的家乡,我很开心”。
不少人受他的《苹果香》的吸引,奔赴伊宁,前往六星街的蓝色墙体打卡。
看到儿时成长的地方因为自己迎来了发展契机,狼戈的心里应该是高兴的。
如今已过六旬的他依旧做自己热爱的音乐,讲述“我和家乡”的故事,这便足矣。
结语
狼戈能自学成才创造出这么多优质音乐,是一种天赋,也源自于他对家乡的挖掘。
他的歌就像陈酿,越久越沉香,经得起时间的考量,你最喜欢哪一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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